【水静】将晓未晓(14)

杨冰怡看祁静这么认真，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心里面特别想逗她玩，想看看她什么反应，
祁静有被眼前的人无语到，工作时间还这么不正经，这队长到底怎么会给这种人当的，祁静当然不吃这一套，直接用眼神警告她，
“别闹，在工作。”
“知道知道，你别急，看来很快，我们就能跟对手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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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队办事效率很高，不过一天就把这个人找了出来，并且把嫌疑人的资料翻了个底朝天，可惜的是，副队查完以后挺意外的，光从个人资料上看没什么疑点，就跟别的嫌疑人一样，都没有跟这些被杀害者有过联系，不过以副队的能力，找到的东西要是只有这些，他也在这警局待不下去，他从别的渠道试了下，还是发现了些有意思的东西，这些证据倒是可以确定，所有被害者都或多或少地都在案发之前跟嫌疑人有过接触，案发当天嫌疑人也都找过她们，嫌疑人完全有足够的杀人时间，不在场证明也不够充分，但有意思的是这起连环杀人案的受害者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都非常信任他。
从调查结果来看，这个嫌疑人跟每个被害者的交往都很正常，跟他个人资料上与他们完全没有联系的这一点显然是冲突的，而且从发现的几段监控上看，嫌疑人从表面上看上去似乎并没有加害于人的意思，一举一动都非常自然，完全看不出一点表演的痕迹掺杂在其中，这样看来，他的杀人反而更像是临时起意而为，但这明显不可能，而且不管是哪种解释都好，都缺乏一个站的住脚的杀人动机，不过这些东西副队也没打算纠结下去，他相信他的队长能想明白的，这种要动脑子的事还是交给杨冰怡就可以了，他负责配合行动就行。

副队在天亮前将调查结果交给了杨冰怡，顺便问了一下杨冰怡要不要申请逮捕令，杨冰怡看完调查资料后还是感觉有点没理清，心里没底，就没给他答复，说是让她再想想，让副队先走了，杨冰怡心里是想的，不过她还没查到更多这件案子和十年前那件案子的联系，她还想再试着查下去，而且她总觉得这件案子可能还没完，但是上面最近一直在给她压力，她又很难违背上面的意思，她有些犹豫了。
祁静从头到尾都在一旁低着头思考着，等副队走后，她默默地看着杨冰怡，她看得出杨冰怡在犹豫，她知道她有些迟疑了，
“杨冰怡去申请吧，现在的我们确实查不出来更多有用的线索了，不是吗？我知道你还想查这个案子跟十年前的那件案子的关联，但如果是这样的话，既然这个人目前嫌疑犯的证据充分，我们可以抓到以后直接审问他，这样不是更好的选择吗？”
杨冰怡明白祁静的意思，如果她一时半会查不出两件案子之间的联系的话，就等于是在白白浪费时间，甚至接下来还会有人接着死去，让这件案子出现新的变数，这时，她脑海里不自觉地又浮现起那一片一眼望不到尽头的火焰，一直烧到了她的心里，杨冰怡不自觉地攥紧了拳头，她第一次觉得自己这么没用，第一次体会到这么深的无力感，她心里也清楚，祁静的看法是对的，沉默了一会之后，艰难地点了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