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巴达克起义(2)

“唔。——这......”
“啧......唉......”
“诸君，我们是西西弗斯，我们沉沦在苦海！”黑汉子慷慨激昂地说，“我们都是人，为甚么不许我们生存?我们要进行我们奴隶的联合！要推倒我们身上的巨石而获得我们身体精神的自由！”
“他们把我们当牲口，我们也不能任由事态发展！”另一个声音应和道。
“我们要做天下的主人！”
......
“都嚷嚷什么？找死啊！还不老实睡觉！”有兵们隔着铁窗并且开口，“若非你们的父祖辈不努力，何以落得如此？懒惰的人种，其人格可知矣！”
“成天抱怨国家，心中无父无君无政府党者，人人得以诛之。”
“用命换取一切，这就是你们的命，你们赎罪罢。”
有形的锋刃和无形的流言，有人得以退却。
黑汉子一动不动，不知何时捏起早先偷来的钝刀，披发中漏出悲悯的神情。
不满，滋长，牵引。
风拔出了刀子，于是乎有血的灼热，反抗的舞蹈，生命的翔宇......
黑汉子转过身，看向每一个人之子。憔悴，欣慰，而周身有大光辉。
斯巴达克转回身子，走向前方。
他要，改变一切。
地牢中荡起一阵北风，犹有百万雄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