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一整月的礼物 雨村背景(2)

“能不能别这么莽？”我摸着他的手半天没松，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说的不对，闷油瓶做事哪会莽，向来都是有把握的。
闷油瓶没说话，默默又伸手拿走了我放在左边口袋里的整包黄鹤楼，将里头剩余的烟倒出来折断捏碎，扔进了垃圾桶。
动作一气呵成，我目瞪口呆，拉住干完“坏事”就打算走掉的闷油瓶，道：“你也太狠心了吧。“
闷油瓶看了我一眼，那一眼像什么都说了，又像什么都没说，我一下心虚手就松了。
二
我气馁地蹲了回去，没得烟抽，干脆坐在地上，绕着几根草玩，边玩边想事。
没多久， 胖子吊儿郎当地凑过来了，蹲在我旁边，看我胡乱玩草，问：“天真，你干什么跟草过不去？”
“逗它们玩。”我手里动作没停。
胖子开始胡扯：“你知道吗？人在想什么就算不说，也会通过他的动作反映出来...你在这玩草，是不是想被c…”我不可能让他把话说完的，一巴掌呼上去捂着他的嘴。

胖子躲开我的手，这句没说完，他换了一句：“做贼心虚。”
我连解释都懒得，丢了句“你妈的”，玩笑归玩笑，我们都不得当真，反正我不会。
“你是有什么烦心事在这儿思春？”胖子心思细腻不是一天两天了，他贼又了解我，眼睛一转，可能是算了些日子，对我道：“是不是快十一月了？”
我没吭声。
胖子当下了然：“你直接问问小哥要什么呗？”
“生日总得讲究一个惊喜？”坐久了屁股疼，我又蹲起来。来雨村后，闷油瓶的生日都是换着花样过的，胖子在搞娱乐活动方面很有一手。今年我们的关系有了进一步的发展，我对这件事的心境稍微有点不一样。
我没提过这个事，但胖子应该是有所察觉。他知道除了我们一起给闷油瓶过以外，我可能还会单方面有别的表示。
“果然人免不了落俗，不过挺好。但我觉得吧，小哥这百岁老人什么没见过，只要你给的，就行。”胖子边说，边用胳膊肘推了推我，“再说，小哥那张脸，就算高兴的上天了，都啥也看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