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一整月的礼物 雨村背景(5)

胖子把蛋糕放闷油瓶屋里的桌上，我俩像二傻子，围着闷油瓶唱生日快乐歌。胖子兴致高，甚至来了首英文版，声音大得像打雷，我让他声音小点。毕竟大半夜，免得隔壁大妈又来叨叨。
听完生日歌，我们“强迫”闷油瓶双手合十，闭着眼在心里许愿。闷油瓶没有多余的动作，按我们说的做了，闭眼的时候也不知道有没有真的在许愿。这样的场景让我有些恍惚，生日过了不止一次，但每次我都会有片刻的矫情。
在雨村的日子，是过去的我耗尽所有想象力都想不出来的。闷油瓶走向我们的时候，我在想，他会想什么，还是说在漫长的生命里，经历过太多，他对这些已经看得很淡了。但也都不重要，闷油瓶自愿留在这里和我们慢悠悠地生活，是他的选择。建立联系本就不是一方能做到的，他身边不会只有我和胖子，还有很多很多。因为他值得。
闷油瓶睁开眼后要吹蜡烛了。蛋糕不大，但上面插满了蜡烛，胖子道：“小哥加油吹，天真给你揉腮帮子！”我抡起胳膊肘给了胖子一下。

蜡烛看起来多而已，如果真按张起灵实际的年龄插，这个蛋糕哪插得下。
我们三个大男人很快干掉了蛋糕。胖子打了个饱嗝出了房，我跟在后面，脚步放得很慢，然后闷油瓶拉住了我。
眼前的房门跟着就被胖子关上了。
六
我打了下颤，纯粹是因为突然的紧张。闷油瓶好像是误会了，他拦腰抱起我，把我放到床上，用被子将我紧紧裹住，道：“穿少了。”说完，将我还露在外头的两只脚握在手心里搓了两下。闷油瓶的温度透过手掌，从我的脚心往上传，这时候我才想起，现在的晚上是有点冷的。
闷油瓶的手心很舒服，我有些不舍，但不好意思一直被握着，便抽了抽脚，一抽才发现抽不动，闷油瓶牢牢地握住，继续捂着，将我的脚捂热了才放进被子里盖好。
做完这些，我们相对无言。我主动掀开被子，让他进来，不要着凉了。闷油瓶没犹豫，钻进来带着点外面的凉气，但他的身体是热的，紧紧贴着我。
没有开始或准备，唇齿相抵时，我才回神我们在接吻。顿时有种血液倒流的感觉，整个人都在冒烟。我们亲昵的不多，刚在一起时，就有了种老夫老妻的作态。我时常觉得，这是只属于老男人的成熟与浪漫。但真到了这一刻，我才觉得，原来我是如此的需要这一切，我想，闷油瓶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