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剧魅影冰酒同人长篇：天使与野兽(3)

那个人忽然放开抓着她的拳头, 坐起身来盯着她。在他端详她的同时, 她忍不住端正坐好, 理了理身上的裙子, 一脸警惕地观察眼前的人。
少年眼前的小女孩大概只有六七岁, 身上的童装裙又破又脏, 却是属于优质上等的料子。苍白消瘦的脸蛋上长了一双和发丝同色的棕眸, 深邃又纯净, 像洋娃娃般精致的轮廓透露出她过去应是过着悠闲富裕的生活。她的两只小手紧紧抓着裙角, 睁着一双大眼盯着眼前人。
那个人看起来像是个少年, 手脚长得格外修长, 虽然头套着麻袋跟恐怖故事里的变态很像, 看不到脸就看不出几岁, 瘦得排骨可见的身体只有一件裤子松垮垮的挂在上面 (随时一拉春光外泄)。
小女孩的视线一直盯着少年破旧的麻袋头套, 想从那两个黑黑的小孔中看出他眸子的颜色。
"你看什么? " 少年的姿态像狮子般往前倾, 语调十分不悦, 声音虽像那清澈的河水声流过她的耳朵, 身上散发的骇人气势却让她知道, 这是一只强大的掠食猛兽, 而她只是那只被猛兽吞噬的兔子! 小女孩吓得缩起身子抱着双腿像受惊的刺猬作球状, 连滚带爬地退到更远的一角。

可那少年也跟着站起来逼近她, 像高塔一样的黑影最终覆盖于她小小的身子上。她只好将后背贴着铁笼站直, 抬首露出倔强又不甘的眼神, 打算作死前最后的反抗。她不会甘心死在这里的！
在少年的大手朝小女孩抓过来的时候, 她发狠地一头撞向对方的腹部, 把人撞倒后再张开小嘴往对方的咽喉咬去! 这是她从一个乞儿那边学来的方法, 被比自己高大强壮的大人抓住时, 如何出其不意地攻击! 
可惜少年的身手比她敏捷, 险险侧身避过她的攻势, 然后像拎兔子一样将她提了上来, 麻袋头套上的两个小洞与她保持在同一条视线。
"牙齿都还没长全呢。" 少年发出比苏格兰冬天还冷的冷笑声。修长的手指把小女孩两颊捏住, 迫使她张口, 露出里面颗颗洁白的小乳牙。
一个方法不行就再使另一个办法。这就是活下去的硬道理。
小女孩想起了那乞儿的金句，脑筋快速地转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