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同人文）靠近你「下」(4)

语气平静，态度淡然，呼吸正常，像是那些颤动和懊恼成了谣言。成了W希望又不希望的错觉。
“这样。”她转着笔，视线的前方被阴影遮蔽。凯尔希看不到她的表情，所以只能收敛起质问些什么的想法，漫不经心的继续说：“那祝你好运。”
她眯起眼睛，留下没有多少乐观意味的祝福，话语因而中断。于是W径直走出医疗室，凯尔希仍落座于稍显宽大的办公室皮椅。空气郁结着，她的身前便和她的身后同时归于死一般的静谧。
......
W准备用自己十分之一的工资买辆三手无人车，她看中了一台灰黑色的。这车外在看上去很齐全，只是卖家说内里并不能保证，但至少能开。W询问他价格，卖家给她比了五个手指头，大意为五万。W思考一下，说稍等，结果看看自己身上的现金只有一万二。她面不改色的告诉对方自己的家在那边的巷里，一个人不好拿钱，请他一同去拿，那人就喜笑颜开的和看似纯良可爱的少女走在了一起，卖家看着她走起来偶尔会涌起黑色波浪的臀部，甚至在心里畅想：倘若她的钱不够就要她用身体支付，一百......不，九十五次就好，自己果然又宽容又善良，龙门的商人该以自己为榜样。

然后他就在巷子的尽头被W捏断了九根手指。原本W准备捏断四根，并且还要用淑女的口气问他四根够不够，可对方死活不开口说话，W就当被堵住嘴的卖家全程默认。一根指头价值一万，到头来卖家还亏给W四万。W是个宽容又善良的人，她只是把商人身上的钱和那辆车的钥匙拿干净，连衣服都还给他留着，这样一来卡兹戴尔的雇佣兵和儿童之间就要流传以W为主人公的抢劫犯榜样故事了，还能启蒙思想智慧，这就是卡兹戴尔国民教育的伟大开端。她想。
W坐在车的后箱盖上，手中的液晶控制面板一亮一亮的闪，看起来功能正常。她在远离市区后下车。粗略的估算下对方活动的地点距这里还有多远，发现自己下车的地方只要再向前进一公里就很有可能被望远镜之类的东西窥探到，她不得不夸赞自己一句，接着让车继续向前。W并非胡乱选车，不过龙门这边的运钞车多半喜欢用低调不张扬的颜色，棕绿、青灰，墨蓝。远远望去不像是车，而是像清明节出来上坟的人群。她知晓这些，更清楚假如吵闹繁杂大红大紫会有故意的嫌疑，既然凡事大多会顺从相反的结果行进，不如就利用这样的心理来同对方做看不见的博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