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同人】追忆（十）（完结）(11)

“别这样嘛，凯尔希医生，不用这么严肃的吧？”
一只略显透明的手搭上了博士的肩头，清丽的声音像是流动的清泉一般动听。凯尔希看着博士平静的神色被愕然取代，她很难说清那个表情中藏着的复杂情绪，从震惊、怀疑到怀念和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犹豫。细数他们这么多年的相处，她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个人露出如此复杂的表情。
而对于博士，他更不可能忘了那个声音——无论是真实还是梦境，他才刚刚与她分别。极度的诧然间，博士转头，对上了那双深红色的眼眸。红玉般漂亮的眼睛里藏着的满是欣喜和笑意，黑色的发丝在空中飘荡着，像是上好的绸缎。博士似乎想说什么，喉头轻颤但没有一丝声音流出。可只是这一瞬的对视，PRTS就已经明白了他想说的究竟是什么。
“是的，我不是她。”她眯上眼笑了起来，但那笑容中弥散的却是丝丝感伤。“虽然有心理准备，但被你亲自否认的时候还是有些不甘啊。”

PRTS投影出的肢体似乎是想触碰博士，但却轻易的穿透过了他的身体。没有任何触感，哪怕是一丝温度都没有。他垂下眼帘，有些黯然的眼中闪过了许多画面。
“所以你们从一开始就知道吗？”片刻，他抬起头，强迫自己不去看向PRTS的方向，只是淡淡的提问道。
“不能说是一开始就知道……只是给了你一个机会。”凯尔希接过了他的问题，PRTS则是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虚环着博士的肩膀。她看上去似乎没有什么变化，笑容依旧是那么的得体，可一股隐隐的伤感氛围环绕在他们之间，甚至让凯尔希都有些失神。
好像是无法再承受这股感伤，PRTS散去了自身的投影，散作无形的光华落在博士的头顶，看上去就像博士的背后在散发着淡淡的光晕一般。
“机会啊……谢谢。”博士有些心不在焉的扒拉着自己衣服上的纽扣，没有对身后发生的事情表达自己的想法，“是你把我抓回来的吗？”
“……是Mon3tr，它一直跟着你，直到你昏迷之后才把你带了回来。”像是回应凯尔希的话，角落的巨大阴影低低嘶鸣了一声，不知为何，博士从它的嘶鸣声中听出了……愉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