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鹅(2)

而且，不是我绑架的您。我是从别人手中买下您的。您的价格可不便宜。
是啊，鼎鼎有名的‘天鹅’小姐，当然不便宜。（靠近）还有，我是不是对您太好了一点？低头，我记得，我告诉过您，不许反驳我，也不许直视我，更不许问我问题。
（无奈叹气）您啊。（巴掌音）（跌倒音）不许起来，跪着。
和我作对的感觉，就那么好吗？嗯？
我说过了，不许直视我，低头，如果你不想再挨一下的话，低头。（脚步音<由前至后>）天鹅的脖子，确实很脆弱。要是，再用点力，会被掐断吗？
不要？刚刚和我作对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呢？嗯？
衣服很复杂呢，我帮你吧，不用谢。

如果你不想让我弄坏它的话，最好还是自己弄下来，我知道你喜欢这件衣服。
我要干什么？（笑）（拿东西音）（鞭子音）我说过了，不许问我问题。你只要回答问题，听从命令，就可以了。
痛？这点痛和死比起来也不算什么吧？
我其实还挺喜欢这种舞房的，这样大的镜子，无论是哪里，你都看见。
真的有那么痛吗？你似乎要哭了？
这样会让我更兴奋的，您最好克制一下。
其实我早就想这样做了，早就想这样做了。（鞭音）在洁白的羽毛上，留下我的痕迹。我第一次看见您的时候，您还是那个优美的白天鹅。
洁白，无暇，优美。
我记得是，天鹅之死。在颤抖中竭尽全力抬起一只翅膀，在对生的向往中，默默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