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没有可以退让的东西了,我还没有死透。
这家伙真是个怪物。直到第四个人庞大的身躯倒在地上,方才一幅可怖模样的,真正的恶人们一哄而散,只留下几具昏过去的躯壳东倒西歪地化为酒吧里别具一格的装饰。腹部不知什么时候留下一个不大不小的创口,留下一道血痕,尚且在向外流淌着我的血。我勉强支撑着身体倚靠着矮墙坐了下来,也没有擦拭嘴边的血,自顾自地掏出打火机点上一根香烟,舌舐烟草味美。
千明这时不知道什么时候靠了过来,她又笑了。你小子原来这么能打啊。
被打坏的灯闪烁了一会儿,光停留在她的身上,而我的脚下一片漆黑。
那一刻我也笑了,如梦似幻动了真心,如那个相遇时的夏日一样慵懒,发臭在这般迷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