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同人】寻常歌 by公子凛(30)

为了她，你如此自伤自苦值得吗？你还在想她吗？就算你的毒伤痊愈了，你也舍不得跟我走的，是不是？
这几句话她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便发现他眼角眉梢已积上了显而易见的痛楚，那表情自他母亲去世后她在他脸上见过许多次，在他花灯下独酌一盏黄藤酒的时候，在他十九岁生日宴的时候，在他数次从穆念慈的旧居寻访归来的时候……直到昨夜听到他的梦呓，她便确信地知道了这痛楚的根源。

她本想将许多话从头说起，他十八岁之前，那段时光真实，明粹，快乐，许多回忆是属于他和她的。曾经是青梅竹马小儿女，如今也是清清白白自在身，只是多年前的距离已不复再有。昨日种种，他不再多想，不再留恋，一路只往前行，从不回溯。
黯然销魂者，唯别而已。
长夜将尽时，她收敛了愁容，竭力将一腔凄酸与心疼都压了下去，扯出一个极甜美的笑容，轻轻地唤了一声：“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