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同人】寻常歌 by公子凛(29)

杨康摇头惨笑：“你放心，我不会再让人伤了。”
萤影喉头忽有了一丝哽咽：“你让我跟着你罢，只要常看到你，我就欢喜啦。”
“你还小，许多事你不明白。况且……亡国之危或就在眼前，你还是安心留在王府过你原本的生活。”杨康轻轻拂开她的手，见她眼里仍是不甘不舍，又愠色道，“你不听表哥的话了吗？”
没有什么比这句话更让她想长吁一口气了，她自忖已与他共历生死患难，不再是温室里的娇花，可在他眼里她依然是昔日那王府中不谙世事的小女孩。

他两手扶着桌案，勉力撑着笔直的身躯，目光却缥缈朦胧起来，似在看着窗棂，又似透过窗纱落向空茫的远处，那眼神是盛满如烟旧事的海，又像是隔着万水千山想着什么人。
萤影望着他眉目依旧如画，心中顿时盈满酸涩，咽了咽泪花，茫然从喉间挤出一句：“我皆明白，我也知道你其实还有其他心愿未了。”
杨康回过神来又是一怔，身形明显震了一下，开始止不住地咳了起来，那一声声压抑的低咳扯得萤影几乎要哭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