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称呼得符合现实(2)

「都是自己人，就上菜吧，大家都辛苦了一路，就别客气了。」
坎肩上去跟店家打了招呼，菜马上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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坎肩是吴邪很器重的伙计，常带在身边。
这小子年轻，活力足，军人出身，很能守秘，身手敏捷又耐劳。最重要的是，吴邪喜欢他的性子，耿直，在他身上好像看到了自己的曾经。
不过也就是因为年轻，有时嘴上没把门，爱拿老板开玩笑，换成别的老板他坟头草早就比人高了，偏偏吴邪不恼。偶尔过火了，吴邪瞪他一眼，倒也能收敛一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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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厅中央，最紧密的三个人围在一起。
「小哥，一别十年，」话说到一半，胖子伸手揽了揽两人的肩膀，「啊！等这天太久了！」
三人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胖子意味深长地盯着张起灵，又凑到人耳边喃喃了一句：「终于给等到了哈。」
晚宴很热闹，吴邪挨桌敬酒，又与伙计调笑，整个人感觉开朗了不少，大家都看出来他心情很好，以至于他现场巡回一圈后返回张起灵边上的座位时，双颊已被酒精熏的微红。

还是很可爱。
张起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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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身上的疲惫和沧桑，张起灵半点不落的看在眼里。笑谈之间调兵遣将，举手投足游刃有余，他知道，他早就不是十年前那个青涩单纯的吴家小少爷了。
他建立了自己的实力，身边有了自己所不认识的人，当中有几个跟他似乎相当密切。
张起灵察觉到，自从走出雪线以后，一个身材结实、梳着刺猬头的小伙总跟在吴邪左右。从那人负责驾驶他们仨所坐的车这件事上，张起灵推断出来，吴邪很信任那人。
于是乎，张起灵的注意力，有很大的一部分分到了观察吴邪与那人的互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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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哥？」吴邪的轻声叫唤让张起灵回过神来。
他侧过头，指了指早就醉得不省人事的胖子。「不如我们先送胖子回屋？」
「好。」
二人正要动手搀扶胖子之际，有人朝他们的方向走过来，张起灵瞥了一眼，是吴邪的那个贴身伙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