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前线同人《致：永不磨灭的你》第三十二章（CN）——今夜晴空（上）(2)

马光军和齐瑜有一句没一句地斗着嘴，璃奈趴在窗户上看着光怪陆离的城市，齐珞开着窗户抽着烟……气氛很奇怪，但没人想轻易打破。过了一会儿，马光军和齐瑜便噤了声，他们除了这点内容确实也没什么可聊的——聊工作的话显然不行，齐珞的身份太敏感不太适合；刚刚这种没太多营养的聊天她也不掺和。
由于晚高峰已过，路上的车明显减少，不过行人却多了起来。原来，在他们的必经之路上有一个大型夜市，即便是在如此寒冷的冬天，夜市依旧灯火通明、人流攒动，食物的香气与鼎沸的人声混合在一起，一同飘进车内诸人的鼻子和耳朵里。
“真热闹啊。”齐珞突然说，“呆弟你还记得吗？我们来过这里。”
“小时候妈妈带咱们来过。我清楚地记得那天妈给我们每个人买了串糖葫芦，结果山楂太酸你也不吃，就把冰糖全咬下来了，然后准备丢掉。”齐瑜回忆着，声音仿佛穿越时光，“还是大哥硬要过来吃掉的，看他那个面孔扭曲的样子当时妈还给你好一顿臭骂。”
“是啊，说我浪费嘛。”齐珞用修长的手指弹了弹烟灰，“现在情况倒转过来了，哥在浪费他的人生。推动中苏友好……我想破头都想不出有什么可能性。”
“你在否定大哥的做法？老姐，这可不像你啊。”齐瑜按了一下喇叭，提示那些站在路中间的几名高中生注意一下自己这台车，“你应该还记得自己曾经跟父亲、妈妈甚至大哥经常获得说过的那句话吧。”

齐珞犹豫了一下，神情变得相当古怪。她回头望着那个熙熙攘攘的夜市，吐出一口烟气：“记得，从来就没忘过。毕竟这都算家训了。”
“‘勿忘本心’……我总感觉老姐的本心迷失了。”齐瑜叹息着挂到空挡上等红灯，“小时候你可真的是喜欢这个国家，我甚至还记得你小学的时候把那个玩具小国旗当宝贝锁进你那个秘密小箱子里，被发现了还挺理直气壮地说‘有这么好看的国旗，咱们的国家肯定也很好吧’——”
“别说了，人都会变的。”齐珞的嘴角抖了一下，这个细微的表情被马光军看在眼里，“等长大以后我才发现原来这个国家……不，这个世界，都挺烂的，就像个污水横流的河沟。”
齐瑜没有回答齐珞，他倒是觉得这个比喻也没什么不对的。
马光军没有参与他们的对话，只是不时瞟一眼望向窗外一脸惊喜的樱井璃奈。她的表现就像一个见到缤纷糖果的孩子，一时间让马光军无法想象她缘何会遭受如此惨痛的命运。也就是在马光军思考的时候，璃奈似乎意识到马光军在关注她，立刻扭头看向马光军。那一刻，马光军从她热切的眼神里看到了女儿的影子。
他的内心忽然涌上一股热流，让他本想藏着的话脱口而出：“璃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