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与风归去(双A)·上(4)

“东西呢？”水一斟了杯茶。
女人直起身子，把玩自己那蔻丹指甲:“查无此人。”
水一抬眸。
“唔…不过也不是完全查不到，您说的那位小郎君，大抵是那里面的人。”女人赤脚踩在地上，趴在桌上拿过水一手中的茶杯，“您不是把他带来了吗？请他上来坐坐？”
水一瞥了她一眼，提剑打算走人。
女人福身:“盟主。斩草除根，方能以绝后患。”
门扉合上，脚步不停。
“这么快？”清歌与错愕，水一闻言顿了一下，有些无语。
一个小巧的机械砸入清歌与怀里，水一道:“拿回你的东西，别跟着我。”
“果然被发现了…”清歌与嘀咕。见水一要走，下意识想按住他。
剑出鞘三分，剑意便逼他退了三步，清歌与瞪大了眼。
“你也是剑修？”他原本以为此人只是个技艺高超的傀儡师而已，如今看来，只怕是剑术的造诣还要更高，“我们过过招，如何？”
别是个武痴…水一莫名的想，他并不想答应，但这人看起来大有种不达目的不放弃的意思。

叹气:“今夜子时，城外土地庙。”
于是他鸽到丑时，原以为人定走了，结果到了地方一看，庙内还亮着烛。
“………”为什么会有人这么执着。
水一转身想走，险些与他撞了个满怀，清歌与“哼道:“我都察觉到你的气息了。”
推脱无法，那便打吧。
程亮的剑出鞘，剑影印着月辉，落在二人身上如破碎的银蝶，风声和着刀剑相撞声，能荡出好远好远。
刀剑无眼，何况两人下的都是死手，锦帛撕裂的声音时有传来，血腥味只会让他们更加兴奋。
势均力敌的战斗往往最酣畅淋漓，像两头猛兽撕咬下对方身上的一块血肉，分开一瞬后又立即扑了上去，不死不休。
“锵——”
尘土飞扬，清歌与砸在地上，艰难地咳出半口血，水一跨压在他身上，剑尖离他喉咙不过半指。
第二次，性命被这个人捏在手里，清歌与笑，闭眼:“甘拜下风。”
等了半天也没等来死亡的讯号，反倒是身上一轻，扭头，便看到水一仰躺在他的旁边。
“不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