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四季 霜冬篇 第五章 机械之城忒修斯(3)

王博衍和魔女，菲尔米诺一一对视，魔女对此什么话也没说，她与菲尔米诺一同看向王博衍，似乎将决定那女仆是否一同前行的权利交到了他的手上。
多一个人帮忙照顾饮食，总是好的吧。于是，王博衍让那个女仆跟上他们的步伐。
道路上虽然依旧空无一人，仅有步伐迟缓的机器人在行走，到达各家各户进行日常物资的配送与运输，或是进入工厂进行劳作。
一切似乎都被固有的程序完全固定，但除了他们行动僵硬以外，他们的表情却与人类表情无二，乃至于眼神中似乎也有了神采。
他们真的是机器而不是人类吗？

王博衍不知其解，或许能从这个缪斯身上找出一些答案呢？
缪斯却仅仅摇了摇头:“不，我不知道这判断人与机器人的标准。机器人现在和人类的区别又是什么呢？”
“机器人早已变得越来越像人类，而人类经过无可治愈的伤痛时，也有通过植入纳米机器人修复损伤，甚至是更换身体的部件......当一个人全部都被机械取代，那么，他还是人类，还是机器人呢？”她眼神中满是疑惑不解的神情，与真正的人类别无二致。
王博衍不知如何回答，保持了沉默。
而其他两人对这答案也不知如何回答，便也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