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匿名】光,一开始并没有姓名……
“嘶……好烫!”沉浸在思绪中太久的我,忘记了手上即将燃尽的大中华,“可惜了可惜了,才吸了一口……”
我赶紧在附近走了十几步路,找了个突兀的石头,烟头被我狠狠用脚踩到了没有气息,希哥,不知道怎么样了,听说他反恐结束后去了旧俄罗斯的地盘,跟克鲁格合作开了个安全承包公司,在车臣偶尔和毛子的劫匪打得有来有去。
“本来还想邀请你去弗拉迪沃斯的中国城去看看呢……”那天我从反恐指挥部离职的前两天,希哥开着他心爱的乌拉尔摩托,载着我奔驰在一望无际的西伯利亚草原上。车载CD播放着JAY的《止战之殇》:
光
轻如纸张
光
散落地方
光在掌声渐息中
他慌忙 他在传唱
不堪的伤 脚本在台上
演出最后一场 而全村人们在座位上
静静的看时间如何遗弃这剧场
……
“我有点厌倦了,呵呵……”我瘫坐在侧座上,身体感受着来自西伯利亚多少万年的泥土的颠簸。
“我能理解……”希哥一踩油门,摩托飞快奔驰,然后一跃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