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乔】启示——禁忌的爱(6)

“我是说……她很好，也许我们会有好结果的。”
梁娇没有接过她的话头，两人就这么对视着，相顾无言。在下一道雷到来之前，又像说好了似的，两人同时转过了身，不再继续。可是梁娇终究还是管不住那股执拗劲儿，
“那我呢？”
“你到底想说什么？”
梁乔忍下心里的怒气，她实在搞不懂梁娇什么意思。她克制自己不去多想，可梁娇这句疑问也太过暧昧了。
雨再一次哗啦啦地倾倒，窗外的老树也跟着猛烈摇动起来。
梁乔有些不甘心，却也放弃了追问。低下头直瞪着，无意识地继续着手上的动作，什么都没变，却好像什么都变了。一切声音都离自己越来越远了。梁乔突地觉得眼前有点热，有点模糊，一阵发白。她使劲抽了抽鼻子，又清清嗓子咳了几声，尽量让一切都自然些。但已经晚了，满屋的沉默像防弹玻璃一样，普通的手段是打不破的，只会让两人间的气氛越来越沉重且窒息，起码梁乔是这么觉得。
十几分钟的时间，却像过了十几个小时。不被期许，也不是顺其自然的到来，梁娇的感情就这样猛然降了下来。
“我喜欢你。”
尽管有些小声，但风雨并没有阻碍这一句宛若闪电般的话语劈开一室的寂静。虽然手上转笔的动作不曾停下来，但梁乔登时便瞪大了眼睛。梁娇转过身来，又认真地说了一次。

“你听见了吧？”她确信梁乔听到了。
“所以呢？“梁乔停下了转笔的动作，神色也恢复如初，她下笔圈了几道错题，想装作自己并不在意的样子。
”姐姐，玩笑要适……“
”我没开玩笑。“这一次，换了梁娇打断她的话。
梁娇一下站了起来，盖在脑袋上的毛巾滑落到木制地板上。她有些强硬地把梁乔的椅背转过去，握住她冰凉的双手，蹲了下来，火热的视线彷佛要把梁乔吞进去一样，
“我是真的喜欢你。”
“我们是姐妹。”
夜已很深了，不仅是雷雨声，就连风声也渐渐地大了起来。梁乔越过梁娇的眼睛，她多希望这风声能够把刚才的喜欢吃进去，好让自己的心不要那么难受，不会被莫名的情绪揪得生疼。
“你听我说。”梁娇垂下头，深吸了一口气，“我知道你可能会觉得我不正常。我不强迫，也不期待你像这样爱我。”她抬眼，用一种近乎哀求的眼神看向梁乔，嗤笑了一声，像在自嘲，
“但我就是想让你知道……我希望你幸福，可我又不愿意这份感情就这样渐渐破碎，然后被埋葬。”
梁娇笑得很苦涩，她伸出手，轻颤着抚上了梁乔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