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的小姑娘”(9)

“你……你怎么只吃一个盘子里的菜？”
“啊……我……”你抬起头来，然后发现他的表情也有些不对劲，似乎也有些躲躲闪闪的。
“我……我不饿。”
“哦……”
又是一阵沉默。
晚上回到公寓，你拉着自己的箱子进了卧室，随手关上屋门。
你简单地把东西收拾好，然后便躺在了床上，嗅着满床许墨的味道，你怎么也睡不着。
可是过不多时，你便察觉到，有另一个人静静躺在了你的身侧。
“……小颖，睡着了吗。”一只手轻轻搭在了腰部，见你没什么反应，便没有收回手，“睡着了也好……”
“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已经不把你当成妹妹了……”
“为什么我们是兄妹呢……为什么呢……”
他的声音里有些哽咽。
“如果你不是我的亲妹妹，我想尽办法也要把你留在身边……可是……”
“反正你也睡着了……应该也不会听见吧？我甚至做过跟你有关的梦……”
“我也做过，关于你的。”你小声说。
身后的人顿住了。
“你……你听到了多少？”声音里有些无措。
“我一直就没睡着，”你转过身抱住他，“我不知道这样说好不好，但是哥，如果我们不结婚不要孩子，是不是也没什么关系？”

“……别开玩笑。”他沉默半晌，低低开了口。
“我没跟你开玩笑，我是认真的。”你用力抱住他，把他往胸前圈了圈。
“别闹，你总是要结婚的。”他试图把你推开，可是你抱得太紧了。
“你不信我是吧。”
（……）
“跟梦里一样。”你小声说。
许墨一愣，很快意识到你在说什么，伸手揉了揉你的头发。
“后悔吗？”
“不后悔，现在是，将来也是。”你侧过身抱住他，亲昵地舔舔他的皮肤。
大学毕业。
许墨去做了结扎，以此来保证不会出问题。
不过这事你们还没打算告诉父母。
毕业后，许墨打算留在自己读博的学校当教师，你当然要陪他。可是毕业典礼刚刚结束，你们便被家长叫回了国，爸爸说妈妈身体不适，病情很严重。
“怎么了？”你急匆匆地冲进家里，许墨紧随其后，“妈妈身体还好——”
你顿住了，妈妈身体什么事都没有。
“妈妈？”
“是这样，你们也老大不小了，该成家了。我们给你们都安排了亲事，过几天你们就见一面，如果觉得都合适，那就定亲。”
“我不同意！”你情绪很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