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的小姑娘”(8)

我怎么会做这样的梦？你不停地问自己，对象居然还是自己的亲哥哥。
你跳下床，冲进屋子里，翻开课本，把关于近亲结婚危害的内容又抄了一遍。
抄完一遍，你深吸一口气，换了一身干燥的衣服，睁着眼睛到天明。
你不知道的是，就在你醒来的时候，大洋彼岸的许墨也从梦里惊醒了。
他已经熬了几个通宵，做完最后的收尾工作后，他趴在图书馆的桌子上，进入了梦乡。
在他的梦里，他回到了家里自己的卧室，惊讶地发现你正躺在他床上，睡眼迷离地看着他。
既然是梦，那说什么、做什么也没关系的吧？反正……也不是真的。
许墨想着，决定不再压抑自己的感情，他毫不客气地下了手。
结束的时候，他盯着妹妹的眼睛，说出了他早就想说的话：“我从很久以前，就没有再把你当成妹妹了。”
“其实……我也是。”她把脸埋在他怀里，他伸手环住她，就像小时候，每次她做了噩梦，都会跑到他这里要他陪。以前他总觉得这是一种负担，但是到了后来，反倒成了他在睡不着的时候跑到她的房间里，看一会她的睡颜，才回去休息。
但是，就在那个时候，她的身影突然散了开来，就好像刚刚的一切都是幻象。

他着急起来：“小颖！小颖！”
“小——”他把自己喊醒了，看着周围同学的表情，他歉意地笑了笑，赶紧点开邮箱，把手里的论文给老师发了过去。
发完邮件，他瘫在椅子上，突然感到下身有些湿乎乎的。
他当然知道自己怎么了，立刻收拾东西回了公寓，在浴室里，他看着布料上的污浊，一股火气上来，他直接把它们统统打包扔了出去。
他这才看了一眼之前无暇顾上的手机，嘴角略勾，回复道：我也很想你。
沉默了一会，他接着打下：我的小姑娘。
交换生岁月。
在许墨回来的那个假期，为了能拿到交换生的名额，你去外地参加了封闭性集训，连手机都没办法用。好在你如愿以偿地成了交换生，也搬到了那所公寓里。
公寓其实不算宽敞，二室一厅，你和许墨正好一人一间卧室，客厅可以兼任餐厅。
许墨在机场接到了你，然后直接在机场附近的饭馆里要了个雅间。
你们沉默地点餐，沉默地吃饭，整个气氛诡异得一批。
你不敢去看他——怎么好意思看他！
而且你必须承认的是，当初参加集训，其实也是因为你根本不知道怎么面对他，所以干脆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