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的礼拜堂》(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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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的追悼会照常举行了，只不过死者由一名变成了两名。
“老神棍”依旧在讲师台上说着他说了无数次的悼词。但唯独这一次，让我真正沉浸其中了。遗体告别结束后，我对之后的缺席致歉后离开了教堂。因为情况的特殊性，我不得不去理东西，准备我的又一次出行，或者说我兽生的第一次证兽体验，以及后续的首都之旅。大雪依然下着，下到了第二天凌晨，而我还是在雪停之前，回到了教堂，看了看那名勤勤恳恳却死得不明不白的花匠，和那位与我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公务员...
“但我还是很好奇一件事。给阿格证无罪的时候，你为什么那么肯定这件事情是意外呢？”哥哥把烟斗从嘴里拿出来说到，“我是说，如果你把整件事情砸在你朋友身上，胜诉的可能性会大许多，你为什么要冒着败诉的风险坚持己见呢？”
“哥。”我发誓我从来没有那么正经地和哥哥说过话，“你不是说，作伪证的代价是死刑吗。”
哥哥把烟斗收了起来：“我明白，这不是...”

“这就是一场意外，我敢确定。”我趴到哥哥耳边耳语道，“而且，我不想污名化任何兽，不道德也不合法。”
哥哥却突然抱住了我：“没事了，也胜诉了，除了两桩悬而未决的命案外，一切都还能接受...”
哥哥并没有因为我的“过分自信”说教我，我确实没有想到这个情况。我其实原本还在纠结，如果哥哥说教我，我该怎么回复呢？直接把出发前一天下午我回到教堂里发现的，A君的手按在胸口的“Les bêtes n'est coupable”纸条给说出来吗？这并不明智，按照常理来说，这只会引来哥哥的进一步说教，说我太轻信别兽之类的。
“喏，给你。”哥哥递给了我一本书，是一本崭新的《阴暗教堂》，“知道你没读完，拿去读吧，读好了还我，让我也拜读一下。”
我急急忙忙拆封，翻到了我那本被撕掉的那一页。但上面只有两段：
但侦探却并没有被定罪，因为小镇的兽写了联名信，要求赦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