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实验室逃出后成了死党的宠物？ 第六章：回家了，翼凡(6)

“诶，醒了，你可真能睡，都快两天了。”一个熟得快糊的问从旁边响起，我别过头看着他的脸，之前的委屈全都喷涌而出，化作泪水挂在脸上。
“别别哭啊，我咋了？”木司看见我哭，一时间手足无措，只好在一旁干看着。
“呜呜呜，木司……嗷！”我想抱住木司，可一不小心又扭到了肚子上的伤口。
“唉，你小心点，伤还没……等等？你刚刚叫我什么？”
“木司，”下意时地摸摸脖子，却发现空无一物，我才想起我早已不再为人，“我叫羽，是……翼凡叫我……来找你的。”
“翼……翼凡？他怎么样。”
撇过头，眼泪再次涌入，几个字在舌头上转来转去，却回到了肚子里。
“对不起……我先出去了，有事喊我。”木司转身离开，轻轻地把门带上。
咔哒，门关上了，泪流下了。打量眼前白色的爪子，抬头又看见电脑屏幕里映照的陌生而熟悉面孔。我抱着头想哭，却只有泪流下，喉咙发不出任何声音。

“缘分可真是神奇啊，是木司呢，真的是木司呢，但是……我撒那个谎干嘛。”抹掉眼泪，我走下床，无意间碰到了一件棕色T恤的，我抓起来，背后氧化发棕的血迹几乎布满了整个后背。这件衣服我太熟悉了，是木司最喜欢的一件，但现在只怕没法穿了。
我转头看向门，再打量T恤，自言自语：“其实，做‘羽’也不错，只是……唉，算了。”
木司站在门外，却听不见房间里的任何声音，抹抹眼睛，想到：“翼凡，你到底经历了啥，变成这样。”
我深吸一口气，推开门，和站在门口的木司打了个照面，吓得我缩起手，向后跳一下。
“对不起啊，我没想到……”木司右手不停地搓，左右上下乱瞟，一直没看我。
我摆摆爪子，示意他没事，坐到沙发上，木司看着我，我看着窗外，空气都在沉默，只有空调外机的轰轰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