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鸣×你】阿尔兹海默(55)

“给妍妍吧。”蒋老只是在镜头前戴了一下，摘下来郑重其事地交到杨鸣手里，“等她醒来，你给她戴上，谢谢她这么多年陪着你。”
杨鸣在病床边细致地削着苹果，觉得不满意又重新拿了一个，那时候他总爱唠叨张珂妍少吃点垃圾食品，多吃点苹果。

她有胃病，杨鸣就把难消化的皮削得干干净净，切成块给她。
一连削了四五个，还是没有满意，杨鸣学着张珂妍耍赖皮的样子掀她的被子，质问她怎么又耍小孩子脾气不吃苹果。
张父张母拉着他的胳膊把他拖出病房，本来寂静无声的病房传来长鸣的机器警报声，震得杨鸣耳朵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