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塔娜霜】Dead Dog ⑧-⑫(3)

塔露拉点点头，眼神中是一贯的那种凌厉的尖锐与讥讽，她认同阿丽娜的判断，并更加认为卡西米尔人的文学与着本就半死不活、早该“喜剧式退场”的骑士阶层一起沉入暗海之中。
叶莲娜突然严肃了起来，即便她的身体在第一次喝下的伏特加的熏染下变得松松垮垮，“我倒是觉得······在最后，使徒冲入赛场，耀骑士如同一颗流星一样在赛场上救出她的妹妹的时候，两人共同击败那作为怪物被驯养的‘骑士’的时刻，全场的欢呼暗藏着作者对新的骑士精神重新崛起的信仰；那不再是那种古早的、陈旧的骑士精神，而是从耀骑士与使徒身上散发而出的新的精神力量——如果以我浅薄的见解来看，这就是卡西米尔文学的生气。”
靠在霜星身上的龙女变得沉默不语，同直勾勾盯着阿丽娜一样；她点了点头，努着嘴，想要说点什么的样子，又突然一个后摇躺在椅背上，点燃了一根烟嘬在嘴中。阿丽娜轻轻鼓了鼓掌，“亲爱的，你说的很妙；我开始好奇你读完乌萨斯北原派作家的文章之后会有什么反应了。”

浸透火光的赤红烟雾从塔露拉的口中吐出，她把抽到一半的卷烟俯身按灭在了自己的桌底下塞满烟蒂的高跟鞋中，“不，我要让她先看一看高卢的新电影流派，还有战斗电影。”她的赤足抬起放在桌面上；叶莲娜的白色耳朵已经完全耷拉下来，像被晒死的豌豆藤。
“不，不行，要先看那些书，就在我的房间里。”阿丽娜的脸不知是因为生气，还是因为酒力，亦或是两者都有，鼓成了一个小小的山楂球。她扑上桌子，不顾打翻的餐盘和酒杯，甚至连宽松的衣服都有点滑下皮肤，“叶莲娜，快跟我来。”
手中端着险些被埃拉菲亚打翻的酒杯，塔露拉的手靠在了阿丽娜的背上，头一转看着双眼勉强张开一个窄缝的卡斯特，“你累了，阿丽娜。叶莲娜也累了。”话音刚落，她的头便倒在了阿丽娜的身上。
血液中流淌着鸡尾酒的少女勉勉强强站起身来，她刚想往自己的房间走去就双腿一软倒在厨房的地毯之上，头撞在龙女的椅子的椅子腿上，塔露拉被突然起来的冲击摇醒了；阿丽娜开始口中喃喃着胡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