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老混蛋（第3、4节）(15)

她会心的笑笑。拿起一串小吃来：“你说，一个正在编程的人应该把工作继续下去吗？”
“从他角度来说，应该。因为他永远不知道哪次是最后一次。从我角度来说，要看情况吧。”
“挺有意思。快一起吃吧，趁热乎，下一次我就不一定只问这么两个问题了。”
某机构办公室，黑色中山装脸色略显严肃：“得行动了，计划提前。”
“怎么了？”中年男性职员看着他，其余几人跟着把目光投向他。
“重复次数太多，记忆的信息量足够多后，他会开始注意到一些细节，只要有一次注意到她身上的监听设备，手机里的信息，或者猜测关于她出现的来龙去脉，整个计划全部失败。”
“现在？就剩这么一次机会吗？不等她多来几次离开和见面了？你不是说这样未免显得太有目的性……”
眼光坚毅：“没错，对我们来说，就剩这一次机会。你永远不知道下次再谈这个话题又是多少次倒带之后，那时可能就是计划失败的时候。行动就在现在，备好设备，给她一条信息，5分钟后我去和她见面，让她找借口暂时离开一会儿。”随后背过身去自言自语了一句“有他在，我果然永远无法正常预测”。

两人刚吃几串小吃，传来短信震动，她拿起手机，凑到自己眼前，上面赫然显示一排她此时最不愿看到的东西——“梁先生5分钟后过去找你见面，找借口暂时离开一会儿”。
逆流看着她那略显忐忑的神情：“你要离开了吗？
“你不是可以倒带重来吗？我能离开吗？
“能。如果你实在不愿意我……”
她笑了笑打断他的话：“我只是暂时离开一会儿。有个……亲戚，给我送来我今天忘在她家的东西，在不远处，我自己过去拿就行。”
“噢，知道了。不过好像上几次你不只是离开一会儿，而是收到一个短信后就告辞了。”
“那这次碰巧了。每次都会不一样的不是吗？”
“嗯，可能不知道我哪些曾经的未来的信息间间间接的影响到了你亲戚的记性。不过等你回来后这些食物就没那么新鲜了。”
她走在离小公园几百米的马路上，黑色中山装从一个候车亭后面走出来。
叶：“梁先生，我……”
梁挥手示意她不用解释，拿出一个黑色盒子：“工具都在这里面，把它放进你的手提包里，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