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镇、往事、同乡、告白（后篇）(10)

“什么意思？”我有点坐立不安。
“经历了那次猥亵事件后，我比以前更关心艾莲的状况了。那孩子这么可爱，我可不希望再看到她被其他臭男人染指了……”
“毕竟你还想她当你弟媳呢……”
“你闭嘴……说到哪了？结果有一天，她心事重重地跟我说了一件事，是关于她哥哥的……”
我心头猛然一紧。
她有些为难地看着我，脸上的表情似乎在告诉我她在做某种心理斗争。我这回完全没有想要催促她，倒不如说希望她能把话给咽回去……
可她最后还是叹了口气，说道：“唉……想想也没啥好瞒你的了，耳朵靠过来，我悄悄地跟你说吧。”
我十分不情愿地照做，还是听到了那晚在帐篷里艾莲无意间提到的事……
“你知道吧？当时我听到这事心情有多复杂……艾维尔骗她这是一种医疗手段，可她心里总觉得不对劲，又不好意思找医生来问，所以就来问我……”
“结果……你怎么告诉她的？”我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

“我很严肃地跟她说了这种行为究竟意味着什么，她当时还是有些不解，急得我还把那次的猥亵事件结合在一起，好好地教育了她一番……”
“……”
“总之……那一天，她应该成长了很多。”她望着天花板悠悠地说道。
“……”
“不过，我还是把选择权留给了她，让她自己决定以后要怎么面对瘫痪在床的艾维尔……”
“这太残酷了吧……”
“残酷？等到真正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就不残酷了是吧？你们这帮臭男人出于自己的立场当然希望傻姑娘越来越多……”
“……”
“不过，”她用手卷了卷自己的长发，“我也不清楚我这么做对不对，但是……我不后悔。”
“那你觉得她最后会怎么选？”
“出于我对她的了解，她应该会装作没事人一样让一切照旧吧。”
“哈哈……哈哈哈……”
我干笑着，同时拿过茶壶给我们都续上水。
“……她帮你也做过了，是么？”她冷不丁地冒出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