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吃黑‖囚徒与水镜(5)
7.裸体奥特曼打哭泣的怪兽
已经好几天没有确认过它怎么样了。夜半三更,在厨房吃完煮的细面条,看着窗外黑得紧就想起它来。打了屋外顶灯照着仍然看不清的去路,只有他这家有灯火声,他光着身子赶到屋外自己家洗衣池旁,偷拿靠马路边的树上的丝瓜。凭借记忆中还不够吃的模样摸到了它悬空的位置然后顺手握下。三天前在马路边看它时还很年幼羞涩拿不出手,不能整出一个丝瓜炒蛋或者蛋汤,现在的关键是他的存蛋吃完了。
屋外没有菜园的,只一小戳地方养了两棵树,一棵四季都保持青色,另一棵现在正被满树的花拖累,几近弯腰匍匐的小叶紫薇。养树防灰,住马路边灰总是防不胜防的。他妈临出远门前特意空间利用弄了点种子进树下的松乱土里,以前在老平房屋前空地就各种放养长菜,不经意总有各样种子被埋没在石头夹缝里静待来年生机,不用撒种锄地它们就在那里完成了生命的延续。
摘菜当然是越近越方便,他想他好比是一个赤裸的种子日子熬出头结出干净修长的丝瓜。月光在他眼里是那么温柔,因为月亮是光着身子的,这是古往今来它平静的起因与经过。他想像着一只裸体奥特曼在月光的外面打一只哭泣的怪兽。以后再不会有月光,只有他的需要才会让它可能在句子里现身了。
8.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