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前线同人《致：永不磨灭的你》第三十章（CN）——缄默摇篮（下）(3)

正当马光军思考这幅看似看似针锋相对、实则莫名和谐的画面为何出现时，齐珞瞟了他一眼，脸上微微变色，立刻站起身刻薄地问：“虽然部门之间的内部斗争不打算过多参与，但就现在而言，你们局内的人似乎也要经历一场内部调查才好。如果我没猜错，这家伙的目标应该又是我……我都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我这么受欢迎。”
樊局长回头望向孙红岩，声色俱厉地问：“是这样吗，孙红岩同志？”
“局长……您还肯叫我同志？”孙红岩抬头，“您明知道我什么都不会说。”
“我只要你回答肯定或者否定，仅从这件事上。”樊局长一字一顿，“剩下的……审讯的时候自然会有其他人等着你，但不会是现在。”
孙红岩似乎在内心挣扎了好一会儿，才点点头：“上面给我的任务确实就是杀死齐珞，不过他们也算是临时起意。我只能说这么多。”
“你不相信黑特安局能够保护你的家人？”樊局长眯起眼睛。
“我相信，但我不能拿家人的性命开玩笑，谁知道局里的人会不会拿他们泄私愤……这种事情也不是没发生过。”孙红岩闭上眼睛，“他们同样会给我的家人庇护，只要我成为烈士，就可以获得足够他们生活的抚恤金，至少算下来平均每个月比我现在的工资高……抱歉，樊局，我对不住大家，尤其是齐瑜……那件事我很后悔，害得你和你的队友蒙冤，但真相实际不止于此，还有人……还有人打算陷害你……”

孙红岩的呼吸突然急促起来，脸色也迅速变差，白沫从嘴里涌出。他痛苦地咳嗽了一声，医疗组的人都下意识闪躲他咳出的飞沫，防止其中含有某些有毒性或传染性的成分带到他们身上难以消洗。但很快他们又都反应过来，立刻将他从审讯椅上放下并平躺，迅速开始急救。
樊局长脸色凝重：“该死，海威刚刚自杀，孙红岩怎么也……”
医疗组将孙红岩送上担架抬走，他将接受黑特安局的医疗室进行紧急抢救。
“看起来，黑独立军有畏罪服毒自杀的传统？”马光军未能发现他有任何企图自杀的动作，故而没有开启潜能爆发，“但他和海威不一样，海威的自杀手段比较特别，而他不是。他估计是服下了那种延迟毒发的药物，刚吃下去没事，但过了几个小时就会毒发身亡。”
“海威的手段是什么？”樊局长问，“照理说他没机会带进氰化物到审讯室来。”
“是藏在他一颗假牙里的装有氰化物的胶囊。当时他应该是把这个作为他用来补牙的补料，上面用人造牙冠封合。胶囊本身材质应该不是传统的明胶或者植物纤维素，否则非常难以保护到现在；也不是某些补料中会用的金属，所以没有被金属探测仪发现。”马光军低声说，“这家伙当时让牙医去他那里就是为了把人造牙冠去掉，使胶囊裸露在外，同时他还在对应的上牙做了点手脚，这样只要用力向下咬合就可以使胶囊囊体破裂，氰化物流出……手法算是比较高明，主要是不好察觉。如果有照X光或者一开始就检查口腔，是有机会发现的，但在我的印象里此前没有先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