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前线同人《致：永不磨灭的你》第三十章（CN）——缄默摇篮（下）(2)

一个苍劲有力的声音从他们身后传来，两人骤然一惊，赶忙转头。只见一名身着有些破旧的西装的老人正揣着双手看着他们，身后则是马光军等一干自己的组员，看起来是临时充当护卫的。
“局长！”
审讯室里的所有人都暂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起身朝老人敬礼，除了一开始跟在樊局长身边充当护卫的马光军等人，以及不属于体制内的齐珞和坐在审讯椅上的孙红岩。
“不必多礼，继续你们各自的事。”樊局长面带和煦的笑容，可目光如利箭射向孙红岩，让他感到被钉死在整张椅子上，“话说回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齐瑜把刚刚发生的事情从头到尾全都讲了一遍，不过隐瞒了自己被齐珞带偏聊家常的细节，最后说：“到时候结合监控录像，您会更加清楚。”
“你的说辞我相信是真的，不过看起来你有一个不知道能不能算作证人的证人。”樊局长扭头看向低着头、似乎心不在焉的齐珞，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作为齐瑜的姐姐，我姑且当你是可信的；可你的立场决定了我们注定不是一路人，所以你完全有做伪证的理由。”
“都这种时候了，我再坑我弟弟毫无意义。”齐珞抬眼看向樊局长，“如果你内心不相信齐瑜说的话是真的，你大可以直接无视他的话，直接把屎盆子扣到他脑袋上就成了。”

“老姐！”齐瑜没想到齐珞会这样对黑特安局局长说话，激动地喊了出来，“你别——”
意识到自己的冒犯之后他赶忙噤声，但一直在用动作暗示齐珞不要再用过激的语言。
齐珞狠狠瞪了齐瑜一眼，接着对樊局长说：“哪一国的内部斗争都不仅如此，不是吗？”
“临时组建的黑特安局算是个临时局，为的是解决现今黑省的问题，讲究实干兴邦，正常说来没有那么多闲工夫卷入这些莫名其妙的斗争中。但总归是有人眼红于黑特安局握持的权力，怕这个临时局的风头盖过他们这些正规机关，所以表面听从合作，背地里极尽打压之能事。”樊局长在众人面前竟然罕见地叹气，“唉，连一个苏联人看的都比我们中的某些人透彻，作为局长，我真是感觉到有些羞愧。”
樊局长应该是第一次如此示弱，周围人的表情千奇百怪，但无外乎惊讶、愤怒和略微的沮丧——惊讶于樊局长对一名苏联武官的示弱，愤怒于齐珞话语的尖刻，沮丧于樊局长一直以来的强硬形象被打破。但一旁的马光军莫名觉得樊成远对起落的态度与其说是低声下气的示弱，倒不如说是对待晚辈流露出的温和，而且似乎习以为常，一如往日……印象里他确实对晚辈比较亲切，但对作为苏联武官的齐珞如此就有些说不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