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c】日出林霏开(3)

“啊……那好吧。”cen捂住了被打的手，有点意外也有点生气，但是终究是自己先动的手，所以cen退回了吧台，目送男生的背影远去。
“真是个奇怪的人。”cen喃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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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en锁上奶茶店的门回了家，看见黑猫坐在沙发上敲电脑。“哥你回来啦。”黑猫抬头向他打招呼，“你今天工作怎么样啊？”
“还是那样呗，你们学校的女孩子都是冲着我的脸来的。”cen把衣服挂起来，“但是今天遇见了一个奇怪的客人，大热天还穿着长袖，拉链拉到最高，把半张脸都挡住了。”
“啊，你说的这人我好像知道诶。”黑猫把电脑放下来，“应该是叫卡慕吧，是差生班的怪人。”
“哦？”cen挑眉，“怎么个怪法？”
“他好像是因为什么病休学了，等他治好了回来上学，好多人都说他是疯子，都欺负他。”黑猫挠头，“我听办公室老师这么说的。”
“那老师不管吗？”cen也坐下来，探头看黑猫的电脑屏幕，发现一大串自己看不懂的代码，放弃了，“正常情况下老师不是应该制止这种校园暴力吗？”

“差生班哪里有人管啊。”黑猫老成地叹了一口气，“只要闹不出人命，那群垃圾老师都等着看热闹呢。也是卡慕确实和正常人不太一样，一天到晚阴着脸，据说还打过他们班的女孩子，咦，真是可怕。”
“因为什么啊？”cen好奇。
“好像是那个女生说卡慕没爹没妈才变成疯子了？反正两方应该都有问题，但是卡慕上手打了那个女生，导致大家更对他不好了。”黑猫耸耸肩说，“而且那女生说的好像是真的，我记得有一次去帮我老师整理学生档案，卡慕紧急联系人那填的是叔叔，”黑猫拧着眉想，“我记不太清了，反正我在优等生班里不会遇到这些，你放心啦。”
cen点点头没说什么。他洗完澡躺在床上，一闭眼总能想起傍晚卡慕来到咖啡厅的场景。
当天晚上，cen做了一个梦，他梦见了一双幽深黯淡的眸子，和一滴安静落下的眼泪。梦太模糊，醒来时没留下什么踪迹。
4
第二天，经过了午间客人到来的高峰期，学生们都陆续回学习上课了。cen锁上了咖啡店的门，开始在校园附近闲逛。他随手挠了挠学校里散养的猫的下巴，在猫舒适的咕噜声中听见了一丝不和谐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