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幻小说：为追捕凶手，他死了三百六十万次！(9)

李明依用老得多的声音说:“赌徒一旦赌博，下次就会去赌博。从那里跳下去不是死亡。你像我一样靠运气活了下来。你从来没有让他们走。”他淡淡一笑。“当上帝失明时，有许多明亮的眼睛。”
逃犯直直地盯着枪口，他的眼睛像黑暗的枪口一样深邃。
李明依继续说道:“有一点你是对的。纵火不是致命的。我见过他们活着，可能性极小，命运离你很远。”
泪水从逃犯的眼眶中流出。“他们真的活着吗？”
“他们的命运很好，但就是出不来。”
逃犯拉过一把椅子，慢慢坐下。“在我的命运中，我亲手埋葬了他们。”
李明依沉默了，退出弹匣，再次数子弹。
逃犯放松下来，被困在椅子上。“至少在一个命运中，我得救了。”
李明依看着一缕光线从窗户射进来。就像漂浮在阴暗潮湿的县城里的一丝希望。很多人都在寻找这一线希望。他似乎看到许多手抓着光的影子，于是光晃动了。

没有时间了，所以他拿起了枪。
逃犯说:“谢谢，我终于可以走了。我只是不理解你。为了正义？值得吗？”
“这份工作要付出很多，有时候到最后，剩下的只有正义。”
“我只是极小的概率，你也是极小的概率。又有多少？万分之一？万分之一？百万分之一？”
“赌赢的概率是多少？从五楼掉下去不死的概率有多大？不被癌症击倒的概率有多大？”李明依轻轻咳嗽了一声，拿出一团纸，在逃犯面前抖了抖。上面有一个复杂的计算过程，最终结果是三百六十万分之一。“这是很久以前的概率。我不擅长数学。我没有倒数。那些数字毫无意义。”李明依抓起纸就扔了。
纸团像骰子一样在地上蛇的影子下滚动，停止。
逃犯笑了。“正义意味着三百六十万分之一吗？”
“对你我来说，仅此而已。”李明依开了16枪，直到一个空扳机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