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幻小说：为追捕凶手，他死了三百六十万次！(8)

李明依从珠宝堆里挑出照片中受害者戴的项链，把现金和其他东西推还给经销商。“他们对我毫无用处。”
在街上吃饭时，一个穿着旧衬衫的瘦子坐在李明依的斜对面，只点了一碗白饭。李明依给了他一道菜。
瘦子在纸上数奇怪的东西。他抬起头说:“我见过你们很多人。你一定在做你认为重要的事情吧？”
“这不重要，我必须去做。”
瘦削的眼睛突然变得发热。“我会关掉概率云，我会的！”然后他就消失了。
李明依把菜拖了回来。
这个人刚刚在理发店的椅子上坐下，一把剃刀放在他的脖子上。
逃犯已经衣衫褴褛，警察也没刮胡子。
“还有最后一个环节我需要知道。别玩游戏了，你说的每一个谎我都能看出来。”
李明依把逃犯带到了一栋五层楼的楼顶。
“当你准备在这里跳楼的时候，另一个跳了下去，死了。对吧？”

逃犯点点头。
李明依站在屋顶的边缘，探出头往下看。“有很多堵点。你消失后，我应该能看到坠落的痕迹。如果没有，我会再找你。总有概率的。”然后他又探出头来。
逃犯在身后猛地一甩。李明依把它像一块木头一样栽了下去，砸坏了几个空调架、衣架和遮阳棚，把它砸在地上，弹了弹，最后停了下来。
这个小镇照常运转。随着时间的推移，云从未散去。小县城越来越模糊，像是无数层画布叠加，更像是一团坚实的迷雾，而人们走近的地方也会逐渐变得清晰。看世界的人越来越少了。
那个头发花白的逃犯穿过废弃的街道，推开了腐朽的门。门“扑腾”到地上。县城里没有修这扇门的材料，县城和县城里幸存概率差距的人一起慢慢腐朽。
逃犯进了房子，警察出现在他身后。逃犯意外地喘着气。
李明依拔出他那支擦得锃亮的枪。枪支在这个古老的县城里是新的，也是不合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