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怪人杀人案】 第六章（卷末）

女人醒了。或者说，她终于准备好了面对周瞳和他的问题。
警局里其他人都忙着派系之争，从上到下一地鸡毛。周瞳和李华将梁远下葬回来，跨过满地散落的文件，打开局长办公室的木门时，祖伢就坐在办公桌侧面的沙发上。
她身上只裹了一张毛毯。
“你醒了？”周瞳问道。
“嗯。”祖伢微微地点点头，”坐下说吧？我知无不言。“
周瞳走到她身边坐下。李华朝周瞳点点头，关门出去。
“我不是给你准备好衣服了吗？你为什么不穿？”
“舒服？随性？”祖伢摇摇头，“就算是实话，我也能说出几十个不同的答案。问你的问题吧。”
“好，第一个问题：你是谁？”
“你这是两个问题。”她笑了，“而且，第一个问题你已经知道答案了。
你不用找我确认，你猜的是对的。“
“那么……祖伢小姐。”
“嗯。”
“犬人是谁？”
祖伢朝周瞳伸了伸手。
周瞳一愣，从口袋里掏出一根女士香烟来，给祖伢点上。
祖伢吸了一口，吐出来的烟雾沿着她盘根错节的脸滑上半空。
“你看看我的脸……你觉得这张脸怎么样？”
“这是一张受过严重烧伤的脸——除此之外，我看不出什么。”周瞳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