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绀海 | 希儿生贺】我向你微笑，不再犹豫(10)

“布洛妮娅那孩子的衣服，倒是希儿给我灵感了。她很喜欢吼姆，穿黄色裙子的时候，也给我很震惊的感觉，于是就有了这套衣服。一样的衬衫，衣裙主要是黄与棕的配色。鞋想了很久，最终还是选了红色的亮皮鞋。没想到......布洛妮娅这孩子竟然一整套衣服都留下来了......”
“未来还是靠这些孩子。”
“还有你，盟主。”
“......我们准备看吧。”
希儿睡眼惺忪，她感觉自己在被人抱着走。
“......姐姐？”
“嗯，希儿，是我、是布洛妮娅姐姐。”
她似醒非醒，她不想麻烦姐姐，却分不出余力挣扎。
“乖，希儿，等会儿就到了。”
与17年前不同，布洛妮娅戴上了母亲给她的耳坠，饱满的黄橙色宝石，在黑色的蝴蝶结与标志性的小马尾中格外适合。
周遭的人声议论声渐渐消除，偌大的教堂内只剩下了布洛妮娅皮鞋踏出的、有节奏的落地声。她也始终垂着头，目不转睛地看着希儿，笑容从没有消失过。
【只要告诉希儿，姐姐在，那就已经是最完美的事情了。】

布洛妮娅踱得又缓又稳，生怕晃醒了希儿，轻柔的鞋声她却刻意没有压住。
在孤儿院的时候，布洛妮娅就是这样抱着希儿，一次又一次。
——
“希儿真是的，又睡着了吗？”
“可可利亚妈妈，布洛妮娅去把希儿带过来。”
“嗯，不用很急，稳一些。最近门口的积雪少了很多，窗户都干净了不少，大概......”
“是，母亲。”
——
“布洛妮娅姐姐？”
“嗯？希儿继续睡吧。”
“可、可不能麻烦姐姐。”
“希儿。”
——
她回忆不起那一声【希儿】，到底蕴含了多少情感。只是希儿每次一听到后，便不再坚持了。
【嗯，布洛妮娅姐姐。】
这个昵称，希儿从来说不厌，她只觉得这样说会让自己安心。自己也从来听不厌，愈听、便愈发宠溺地抱着希儿。
在第一排前，脚步停住了。
“希儿，我们到了。”
仿佛坚冰初开，希儿的眼眸像是大海苏醒、月夜坠落，深蓝色逐步显现出来，意识也随之破出。
“布洛妮娅......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