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青春二 近乡情更怯(3)
对您所曾经遭受到的挫折,我能想像的到那是怎样一种痛苦。虽然我没有切身体会。我同您一样不能忍受真情见误、被亲近的人轻视或算计。
然不能忘记让人悸目的时间段,折磨的只能是自己。我知道如果没有真正能感慰你的……出现的话,任何样慰藉的言词都是苍白的。(您很固执,很坚持,在某些方面。)谨愿您和刘叔幸福和乐。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情结在心里,有的人可随着时间的更迭淡忘了,有的人却日益深刻。
四人车票号不在一起,叶子和许临风坐双人排座,王志和赵光在大排座那边。隔日中午,王志换到了叶子对面。问吃问喝异常殷勤,旋即又和邻座的男人天南海北地谝。其实刚上车时,几个人和这个男人还有他的同伴,叶子身边这位说不清多少岁老拿个镜子补妆的女人吵了一架。叶子清楚王志是在刻意表现,笑了一下扭头看窗外向后驰去的小桥流水人家,高山平川江河。
中午正吃饭,过道走过一个男人探身在叶子身旁的衣帽架上捣鼓着,挤得叶子嗳嗳地叫,那男人毫不理会。叶子扭头看见他在衣帽架上挂着的一件外套里几个口袋里掏摸着。那件外套不是他的。这男人在里面公然找钱。叶子环顾四周显然注意到的人不少,但谁也没吭声。
公然找钱的,将车厢里所有挂在衣帽架上的外套一一检阅了一番后进了下一节车厢。很奇怪每一件衣服的主人都不在,因为没人出来制止。
晚上十点多,列车长在车里边走边讲:夜里一点钟,列车经过HNCS。这一带小偷很多,明抢现象很普遍。各人注意保管好自己的东西,不要睡得太死。
十二点一过,车厢里的人耐不住困倦睡去了大半。叶子依旧毫无睡意,将日记本拿了来想写点什么,然文思全无,脑袋昏沉沉的,遂趴在茶几上养神。不一会儿感觉车停了,一两分钟后又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