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只有我知道的名为爱情——《心理学概论》番外(5)

我想他可以留下，可以一直都在。
但那是不可能的，我哥哥的精神已经到达极限濒临崩溃，而他的心情似乎也不是很美好。我闭了店，按照哥哥的叮嘱，像往常一样，远远地跟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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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K.Rouge，灯红酒绿的PUB，还有楼上不是一般人可以进去的会所VIP包间，我在吧台附近找了个视野开阔的散台座位，在男男女女中寻找着他的身影，毕竟，金色的脑袋，还是挺好找的，更何况是一向喜欢坐在显眼位置的“暗夜精灵”。
“喝点什么？”
清亮的声线打断了我的思绪，声音有种莫名的亲近感，我转身回头，入目的也是熟悉的面孔，那个小卷毛的哥哥的学生，早上刚刚单方面跟我哥吵过架的男孩，我低头看了看他的名牌——曺圭贤。
“爱尔兰咖啡。”
他似乎没有发现我，低着头做完调酒就去了休息室，我看了看手表，9点，交接班的时间。
曺圭贤换了一身客人的衣服，出来没坐多久就朝着他走了过去，我握着杯子的手紧了紧，眼睛紧紧地盯着他们俩。
谈话似乎不是很愉快，这个小男孩真是厉害，跟我哥能吵起架来就够稀奇的了，跟他这种八色鸟也能吵起来……

就在我感叹的空挡，两个人不欢而散，我看着他转身往VIP包厢走，我没办法再跟了，那里我进不去。
那个小朋友还在原地看着他离开的方向，我有点不开心，刚想站起身拦住他喝一杯顺便套套话，却在手指触碰到桌面的瞬间猛地想起来，他好像就是他调戏过的那个酒保。
这个世界有的时候，真的是小，不是么？
我看看剩下的调酒，瞬间没了兴致。就像原本被我珍藏的小秘密，一下子变成了所有人都知道的谈资，完全开心不起来。
他的玩法，我向来是知道的，就像回家的路，他喝的再醉也还是知道的。
我离开酒吧回到店里，整理着收尾工作，等着他玩够尽兴，再回家。
大约是到了凌晨快到早上，后门的门铃丁零当啷地响了起来。我扔下笔飞快的跑下楼，在楼梯口遇见了看起来有些不好的他。
“哥？”我明知故问。
他瞥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我走到吧台打开机器开始温牛奶：“烤炉里还有些通心粉，饿的话可以拿来吃……”
“金钟真，”他第一次喊我的全名，可是这样的气氛我并不想抬头看他，因为恐惧、害怕：“金钟真，你是不是也觉得，我败坏了他的名声，我应该安静一点，甚至消失不见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