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前线同人】异构体：高墙之下——第一百零一章：庄周梦蝶（一）(3)

“很简单，其实我想说的就是一个问题，”李又靠回了椅背上，语气也放松了下来，“如果你想要搞清楚什么是做梦，那你就得先弄明白什么是梦，我说的没错吧？”
“嗯。”
“那既然你认为做梦是一个很正常的、没什么好怀疑的东西，你就得先说清楚什么是梦，不是么？”
“好像是这么个道理……”刘峰嘀咕了一句，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在自己的脑海中搜罗了起来，“梦嘛，我觉得那就是一个生理现象嘛，就是睡着之后到醒来之前会发生的一种东西，额……”
“这么说来，你似乎也不是特别清楚梦的定义嘛。”
“这个……确实，毕竟平常我也不会去想这种东西啊……”刘峰无奈地摊开了双手，不解地问道，“不过，李先生，我还是没搞明白这和我们之前说的东西有什么关系。”
“别急，很快就到有联系的地方了。”李轻轻地摇了摇头，像个老师似的继续讲了起来，“你看，既然你不能说出一个对于‘梦’的定义，也没办法搞清楚到底什么是做梦，那么你又怎么能判断你究竟是在做梦还是醒着呢？”

“这个嘛，虽然我确实不知道，但是靠掐自己来判断是不是在做梦还是可以的吧？”
“那么这个说法你又是从哪里知道的呢？”
“当然是别人告诉我的嘛，而且大家都是这么干的，不是么？”
“那么问题就来了，既然这个方法是别人告诉你的，你又是怎么知道这个方法是靠谱的呢？别人，或者说是很多个人都在做的事情，就一定是有效的、合理的么？还是说刘先生有亲自做过实验呢？毕竟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嘛。”
刘峰被他的话问蒙了，虽然这个靠自己有没有感到痛来判断在做梦与否的方法广为流传，但是硬要刘峰去说它是个什么原理他也确实讲不出个所以然来，而且他又确实没有在自己身上试过，毕竟在他的印象中自己并不常做梦，即使有模糊地感觉到自己做梦了，往往一觉醒来就把梦中的事情忘得七七八八了。所以顺着李的意思往下走，他好像还真没办法给这套方法做什么辩护，只好如实地回答：“您这么说确实有些道理，我的确不清楚这个方法是不是靠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