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前线同人】异构体：高墙之下——第一百零一章：庄周梦蝶（一）(2)

“就是说你以为你在做梦，实际上并不然。”
“可是我确确实实有在做梦啊，这一点十三小姐也能证明吧？她找到我的时候我不就睡着了么？”刘峰没有搞懂他的话，只觉得莫名其妙，“而且那个女孩还说什么无头无尾的书？叫什么来着？沙子？沙？”
“沙之书，那本书像沙子一样，无始无终。”李听见他的话，突然叹了口气，似乎更加确信了什么，“这个东西同样出自于博尔赫斯的作品，那篇文章的名字就是这个“沙之书”。”
“啊，李先生，我的重点倒不在那个上面，毕竟我没有读过那些东西。”刘峰挠了挠头，又挥动着手臂比划起来，“我想表达的意思是，一个没有开头没有结尾的书是不可能存在的嘛，除非是想象出来的，或者是做梦梦见的。”
“作为一个事物，它的确没什么可能是存在的，但如果作为一个概念，它就确实是存在的了。”

“啊？概念？存在？您在说什么？”
“就是……”李的表情突然变得认真了起来，貌似想要和他解释些什么，不过很快他的神态就恢复了方才那毫无波澜的模样，无奈地摇了两下头，“抱歉，我刚才有点犯职业病了，毕竟你不像木槿她们一样对这些东西有所了解。”
“这些东西？您是指那个，”刘峰看着他手里的那本书，终于想起了那个现在很少有人会提到的名词，“额，哲学？”
“差不多吧。”李瞥了一眼手中的书，不知出于什么情绪叹息了一声，才接上了之前的话，“这样吧，我用简单一点的话来讲——你怎么知道你在做梦的时候就一定是在做梦呢？”
“额，这需要知道么？在做梦就是在做梦呗，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么？”
“这确实是很稀松平常的事情，不过，你真的确定你了解梦么？”
“您这是什么意思？”刘峰被李的话弄得愈发摸不着头脑了，只好满脸狐疑地询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