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壳］局外玩家（3）(7)

这人绝对是警察，而且不是这片儿的。卷在心里定了结论，眼神冷下来，动作照常不误的勾起一串阿尔卑斯，又拿了一包白吐司，到收银台结账。
回到地下室卷跟十辰于说了这事，十辰于不明白戴个墨镜和帽子怎么就是警察，你今天不也戴了。
“警察身上有警察味。”卷是这么解释的，就像装富人的乞丐，和装穷人的富翁，都能一眼看出来，气息是无法掩盖的。
十辰于不置可否，想起自家的心理医生，气质优雅清冷，一看就是工作自由体面的，不是三点一线争分夺秒的打工人。壳做什么事都很从容，也很认真，他认识壳五年，在一起两年，几乎没有见过他发火或是失态。

床上不算——如果床上不算的话。
“这地方警察不少吧，我估摸着这几天都见过无数个便衣了。”十辰于耸肩，“你有顾虑？”
“没有。我不吸毒，也不找女人，警察能把我怎么样？”卷含着棒棒糖有些口齿不清地说。
“对，你只是连环杀人犯，的确不能把你怎么样。”十辰于调侃。
“我当他们面儿杀了？”卷不屑，“魔都不管我，一个外地警察算个屁。”
“魔是谁？”十辰于问。
卷朝他神秘的挑挑眉：“咱这儿的老大。”
“还有老大？演电影呢？最终boss啊？”十辰于半信半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