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壳］局外玩家（3）(5)

卷对小型鱼类没什么兴趣，路过五光十色的水母时拿手机拍了几张，然后去瞧馆内地图。他是来看白鲸的，这也是这里门票贵的原因，八米深的水池清澈透明，人站在那里显得无比渺小，卷仰着头，注视着那些游来游去温驯漂亮的白色精灵，难得感觉到宁静。
十辰于逛完了一圈，在负一楼找到坐在那看鲸鱼的卷，花苞头很好认，蓝色的水光映在卷侧脸上，棱角都抹平不少。那杯珍珠奶茶还没喝完，卷戴着耳机发呆，一动不动像座雕像。
他走过去，拨开卷耳侧的长发把一只耳机摘下来塞进自己的耳朵，以为会听到温柔的纯音乐或是情歌，没想到重金属的鼓点在耳膜边上炸开，听得人眉头一皱。

卷看向他，没说话，十辰于疑惑的问：“你在海洋馆听摇滚乐？不嫌吵么？”
“你管我？”卷白了他一眼，抢回耳机塞进耳蜗，继续盯着白鲸发呆。
十辰于在他前面坐下来，说：“心里有事儿？”
卷没理他，不知道听见了还是听不见。
过了好半天，卷把耳机摘下来，音乐按了暂停，有些颓然的靠在墙上。
“我曾经被丢进过海里，不会游泳，差点死了。”
十辰于闻言眉毛一挑，卷继续说：“养我的人说要带我去潜水，然后在水底下拔了我的氧气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