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创战记[16]约会 花寄同人(2)

“像小东她们那样？”
艾薇差点被这句反问呛到。她看零呆头呆脑的模样，无奈地苦笑。“你们那是亲人、朋友、战友一样的感情，不一样啦！”
零面无表情地歪了一下头，“抱歉，我被创造出来时并没有被赋予感情，关于情感的了解都是跟小东她们学的，不过近万年来，我还是不怎么明白你们所谓的亲情、友情、爱情之类的东西……我……只是隐约明白什么东西对我重要。”
艾薇表情复杂地看着零，“看来小东她们对你很重要。”
零微微颔首。
艾薇停顿了几秒，又问：“那我对你重要吗？”
零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动作如此自然，好像这是早已存在的明确答案。艾薇能感觉得到这个回应不是敷衍，是发自内心的。她不由得露出欣慰的微笑。“你以后会慢慢明白的。”
“抱歉……”
“什么？”
“我无法回应你的感情。”
零似乎很在意艾薇的这份情感，他说了两次“抱歉”。此刻，艾薇沉静了百年的心，不禁跳动了一下，她的脑海里闪过一个连自己都感到惊讶的想法。
艾薇从座位上起身，探身越过餐桌，靠近对面的零。这个瞬间，她的魔力将这一桌所在的区域完全笼罩。

肉眼看不出魔力造成的影响，就算是用感知，没有较高的水准，也不会知道艾薇释放魔力做了什么。而零察觉出来了，他通过感知魔力流动形成的术式基本形态，大概推测出艾薇在使用一种环境幻象魔法。
零猜想，周围的人现在应该只能看到他们这一桌正若无其事地聊天，却不知艾薇已经离开了座位。艾薇会在这时使用这种魔法，很有可能是在提防藏匿在附近具有威胁的监视者。
这样的行为让零下意识地警戒。不是警戒艾薇，零对艾薇有着绝对的信任。零在警戒周围的人，他要找出艾薇提防的目标。
然而艾薇的真实意图并非零所想。零的注意力都放在搜寻潜在威胁目标这件事上时，一种冰凉又有点弹性的触感从嘴唇上传来。零诧异地把视线收回正面，艾薇漂亮的脸蛋却已经从可以感受彼此呼吸的距离慢慢退回去。
艾薇重新坐回座位上，微微颔首，低垂眼帘，脸上挂着止不住的微笑。虽然已经活了百年，但她的内心依旧保留着少女的那份青涩。刚才一冲动做出的大胆行为，现在回想起来让她羞涩不已，完全没有血族元老该有的仪态。情绪剧烈起伏的同时，她感觉到浑身的燥热，尤其是脸上有种烧红的错觉，她甚至能听到清醒的心跳声在体内回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