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的抵抗（下） 乃木坂46同人文·星野南(4)

两个学生宣读了昨天的报告，他们似乎在对我的情况做大致的说明。
“接下来是双指交叉测试。”
我的指头情不自禁的暗暗使劲。我的双手徐徐靠拢，从一开始到现在，我活像个被人耍弄的猴子。
“可下面就由不得你了。”我心里暗自高兴。
“碰到了！”我的手指不折不扣碰到了一起。我缓缓睁开眼睛，今野医生瞠目结舌的表情映入我的眼帘。
我反问：“这是怎么回事？”教室里一片死寂。
“再来一次！”回荡着今野医生歇斯底里的声音。
“眼睛闭着吗？”“闭着。”今野医生气急败坏的盯着我，那一刹那我觉得这不是一张人脸，是一张杀人凶手的脸。接着我的眼睛被手绢蒙上。
“打开，合拢。”
我的手指又成功汇合了。
“星野南！按我说的做！右手放在膝盖上，左手放在头上！”

“诶？”这次双手不是左右张开，而是上下，在脸蛋的位置合拢。
横向和纵向完全是两码事，如果还是按照原来的感觉，不可能成功。
两个手指错过去了，手腕碰到一起停了下来。
“偶尔有病人想顽抗，这有点意思。”今野医生的话使得学生哄堂大笑。恶魔般的笑声向我倾泻而来，我闭上眼睛，等待着笑声消停。
我也明白“顽抗”是什么意思。
“辛苦了！”今野医生的话又引起一片哗然。
我回到病房后，连着几天像泄了气的皮球似的无精打采。我的身体尽管属于自己，却由别人操纵着，五脏六腑暴露无遗。我就像个苟延残喘的机器人，今野医生把我这个机器人翻来覆去鼓捣着玩，这才是他的乐趣。或许我并不是敌不过今野医生，而是敌不过医学这个巨人。
某一天下午，两个学生来找我，说实习到这一组就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