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的抵抗（下） 乃木坂46同人文·星野南(2)

我突发奇想，我说：“哪儿不好才会这样呢？”
他俩面面相觑，如果是老练的医生，这种提问可以驾轻就熟的对付，不会一五一十说个明白的。可两个学生哗啦啦翻了一通书，说：“运动失去平衡，是小脑协同运动的神经被破坏了。”
我降低音调问：“遭到破坏是怎么一回事？是梅毒吗？”
“不，这是变性梅毒，据说它的毒素比螺旋体更厉害。”这次高个子的学生对答如流。
“对不起，请抬起腿。”又要做膝盖的测试了。
“这样差不多了吧。”矮个子学生学习似乎不太用功。
“眼睛不用测试吗？”他们听了我的话，直愣愣的看着我。
“对的，要做的。”高个子再次打开笔记本。
“三碰头都要测试？”矮个子问。
“三碰头是什么？”这个词今野说过，两人再次面面相觑。

“到底是什么？”我再度发问，高个子显得很无奈给我讲解。
“总之是三种要素……关于这个病的症状。”
当时今野医生说过 “完美的三碰头”。
“那我身上这个病的三要素是什么？”
“韦斯特法尔征，阿盖尔罗伯逊征和力米特氏征这三个。”
注：（膝跳反射消失）（阿罗瞳孔：光反射消失而调节反射存在）（向前屈颈时四肢麻木）
“得这种病会不会死呢？”我终于涉及到核心问题了。
“哪里会？这是慢性病，二三十年中只会一点点的发展。”
“那最后会怎么样呢？”
“影响到大脑吧。”矮个子不慎说漏了嘴。
“什么！”我慌忙反问道。听了这句话，我顿时乱了方寸。
“实在抱歉。”他俩有些过意不去地低头致歉，其实他们过虑了，我得病他们是没有责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