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崖外编》-为虎作伥自然恶贯满盈(3)

等陷阱里的羊又叫起来，老虎也是嘴馋，立刻跳进了陷阱，最终被潘猎户用强弩给射死了。
等剖开老虎肚子时，只见里面有个囊状的东西，厚而结实。再割开后，里面装满了人的指甲。就在这个时候，那个道士又出现了，他指着那个囊状物说道：“无量天尊，施主，这个东西叫虎贯，如果吃人吃的太多，虎贯便满了，而老虎的死期自然就到。这就是恶贯满盈。”
原文：歙县南去城百里日老竹岭，有潘姓者，以猎为业。妇与幼子在家而出猎，及归。妇不见。问子，子曰:“儿在门戏，一大猫至，衔母去。潘曰:"入虎口矣”急觅之，见一股，暂擒虎而后朝食。连得数虎，意恐非食妇者。腰短兵毒弩，背火枪，何诸山峡黄草之间，又十余日，无影响。一道士过，曰:“子如此捉虎，虽十年不克也。问:“何以故?”曰:"此虎从伥最多，皆畏而爱之。有害处，伥先报，虎即不往。”潘曰:“奈何?”曰:"子于山深处掘大阱，上浮土而作机，中置羊。羊饿则鸣，虎闻羊鸣，必至。又必于旁设蓬，凡碁子、双陆、骨牌、骰子之属皆备焉，庶乎可。”潘闻，如言。为之何三日。而虎至。虎至，从者如云，皆张也。虎欲入阱，张不可，依违而退。群伥见蓬底设多物，喜曰:"盍观诸!”前者趋，招后者，后者趋，又招其后者。

各从所好，笑语欢呼，戏而忘虎矣。羊复鸣、虎扑入、蒋阱中潘以强弩毙之，杀而祭妇。破虎腹·腹有物如套，甚坚厚。剖视，告所食之人指甲满焉。不解何名。前道士至，:"此虎男也。甲满即获，所谓满盈也。"程也圆前辈，歙人，曾向余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