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上的决斗(2)

“快动手！”不知是谁吆喝一句“跟个娘们一样！要动手就尽快，你们是决斗还是下午茶？”
浑身的气血倒灌进颅腔，无赖轮圆胳膊，对着文员脑袋就是一锤，那人直接砸在地上。所有人都欢呼起来！用渴望或崇敬的眼神看着无赖，这时，无赖不是无赖，他是明星、将士或者其他受人尊敬的身份。
他的内心满溢着自得，再次挥下一锤，白色和红色的液体到处飞溅，有人惊叫、有人鼓掌，酒臭在船舱里到处都是。
无赖对着周围的人做出一副鬼脸，他的头比铁水还要红亮，呼声的浪潮一层高过一层，他被呼声推动着砸下第三锤，这次他使足了劲。
空气中多了一股腥味，那是海水的腥味，船舱破了一个洞，这个洞还在胀大。人群发现、恐慌、乱作一团。
水手赶紧吩咐人修补船洞，所幸船洞不大，很快就堵上了，众人松下一口气。
船长前来处理这件闹剧，最后判处无赖水刑。
“你不能这样做！”无赖像一条上岸的鱼，被水手钳制，动弹不得“我是交了钱的！怎么能这样！”
船长并没有看他一眼“这里我说的算。”
他的女伴跳出来，酒杯砸在无赖的脑袋上“你不搞决斗哪来这么多事！”
有人起头，人们抄起手边所有的物件，他们蹦着，跳着，比猴子还要灵敏，唾沫不比漏进来的海水少。
不久后，某样东西被从船上丢了下去。
乘客很快就把这事忘记了，偶尔想起，对那个不知为什么砸坏船的无赖深恶痛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