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上的决斗

轮船在波涛上摇曳，水手的脚踩在木质甲板上发出“吱吱呀呀的声响”，这对船舱里的人是一种骚扰，可没有乘客在意。
口哨声引发下注的热潮，这次赌注是关于两位正要决斗的人。有生意头脑
商人们拉出一桶啤酒，在一分钟内被一抢而空。妇人毫不避讳的露出乳房喂奶，婴儿在拥挤下哇哇大哭，孩子的母亲并没有注意。
船舱内充满热烈地氛围，每个人都拉开嗓门讲话，被围住的主角是一位文员和一个无赖，无赖手握铁锤，青筋像蛇一样趴在肌肉上。他双手一抬，发出震耳发聩的呼喊，人群很快会回应同样热忱的呼喊，零散参杂几声调侃与善意的口哨声。
而他的对手——无赖对他十分不满——这位报复对象的模样让他提不起斗志。
他给了那废物一个耳光“热情些！你也吆喝两句！”
文员的眼镜摔的粉碎，浑浊的汗珠滚落在地，他拉开嗓子“老爷，你行行好。我真的……真的没有摸那女人的屁股……我是有家室的……有个三岁的孩子……”
“胡扯！”人群中，一名女人把前排的人推到一边，指着跪下的男人的鼻子，她的头发像擦完油锅的抹布，一摇头就往周围人的脸上甩。
“宝贝儿，别生气，一会给你买杯酒。”
“亲爱的，要是你不好好教训他，我就在今夜扭下你的头！”
壮汉一口唾沫吐在文员脸上，大声的喝气，眼珠突出来，比灯泡还要大“你瞧！都是这么说，按我们那的规矩，你必须跟我决斗！来呀，站起来！挥舞你的拳头！”
“我不是你那的人……我只是……我没有摸，我还有个孩子，他才三岁大……”文员的嘴唇像一颗茄子，额头死死贴着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