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崩』知者过之；愚者不及也(7)

形象参考，心灵代码中的千种明日叶会议结束后，德丽莎留下烨叶聊起家常……
外人不在，烨叶松懈严肃的神态，随手拉出一张椅子和茶水瓜子翘起二郎腿享受着悠哉。
“你爸你妈，还好吗？”
“老爸的话，身体健康虽然很稳定，但不能再让他继续打仗了。现在主要在家里除了照顾妹妹们，就是做些家务活和农活……至于老妈，闲的没事做地天天搞什么科学研究。”
“性格都往你爸那偏了。”
“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当更高的理念出现时，只要是脑子正常的人都知道要怎么选。”
而这点老爸要远远超过那些小妈们，所以孩子们心明眼亮的，自然了然该学谁。
“幕后主谋，真的是我爷爷吗？”德丽莎确定没有外人，表示对烨叶提供情报的不信任。
“是也不是！”
没打算继续隐瞒下去的烨叶口含棒棒糖，凭从母亲那继承来的科学知识，解释说：“站在生物学-自然角度，你爷爷已经不在世上了！他上路时，大家都看到了，老爸也在他旁边看着离开。可站在人文学-精神角度，他对人类而言……仿佛还活着。”

“那么问题来了，德丽莎主教，你说……仿生人会梦见电子羊吗？”
奥拓是否还活着，那就看人类如何对他进行定义。
而如何定义他是否还作为人类存在亦是自由的！
这个问题在另一头也被抛给了瓦尔特。
“你，奥托……你怎么会，你不是已经……”
“你说……仿生人会梦见电子羊吗？我是否作为人类不重要，因为对人类的定义也是自由的。重要的是我们该如何永恒地解决掉摆在眼前的崩坏。让我去摘取老舰长，那位老朋友当年没能最终摘取到的胜利果实吧。”
“我拒绝！”瓦尔特坚定道。
“程序正义与结果正义，程序正义仅是手段问题罢了。”
“这是要真正战胜，消灭或支配为人类所有，不是妥协，更不是击退或击溃，明白吗？”
“你要让人类全都转变为崩坏吗？”
“我们何不去拜访拜访老舰长呢，正好我们有的是时间，让大伙坐下来聊聊……”
奥托微微笑道：“聊聊，人类对崩坏的定义或者崩坏对人类的定义。”
“……”
“我们来回顾回顾历史，以史为镜作参考，你可还知道神州古时频频滋生肆虐的大洪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