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肖文 羡染《入局》第九章之一(3)

北境之地，能战之师早已不是卫旭承爵初期的十六卫了，但军备压力也愈加明显。
“本次演练，一为操练，二为震慑，三为换防！各卫的空缺，由防御卫所加强流动巡视弥补，王爷亲领的三卫也请各出精骑策应北西两方。”苏辞建议，卫戢点头一一应允。
“我们大规模调动，会让朝廷疑惑，南部各卫不派员参演，王爷……，是否知会一下？”聂隐补充。
“今儿十六，遣使二十六动身去金陵，言明北境军情有异无法朝贺陛下生辰，收复宁城等失地以恭贺皇帝陛下圣寿无疆！”
“……”您确定是恭贺，不是添堵？
“末将所部破城后已开始清剿各地瓦剌驻军，十八左右应能结束。”蒙敖少顷说。
“宁城以及周边百姓，无论原居民还是瓦剌人，打乱混编，战时管制，十家为组，十组为队，十队为保。互相监督，一组有人通敌，全组连坐，杀！队长降为组长，保长降为队长，表现优异者升！”苏辞缓缓道，非常时刻只能行非常之法。
“此次占了天时，我军伤亡近两百，把松亭平泉拿下了，稍后末将汇合谢将军的数字报于王爷。”
“嗯，一定要厚加抚恤。宁城，我就交托蒙将军了！”这次主攻宁城，辅助平泉、松亭一役，亲卫也付出了五十多人死伤的代价，卫戢心里很不好受。

“喏！定不负所托！”
秦王府护卫两千多人，连同蒙敖所部，卫戢再命燕山南北卫各抽调两所，共计近九千余人，镇守宁城一线，待大阅之后增兵换防；燕山北卫防线往东北前移，西卫以及山北各守御千户所加强游击巡防；除带来的工匠外，再招募更多工匠百姓，准备筑永州会州青城以为宁城掎角之势；至于降卒，收编后置各军监督之下，行连坐之法……
一应事务商量完，聂隐立即派人以多路快马战隼同步传令各卫；苏辞则按原定计划往金陵；卫戢也率亲卫于十八启程，直奔古北口，是日，燕山南北三天四夜的狂风暴雪终于渐小渐止，雪漫漫万物皆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