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之死(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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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停了，乌云也散开了，一缕阳光照在身上将他从回忆中拉了回来，将军的死让他无法接受，对他来说神智模糊反而幸福，清醒只会更加痛苦。神志清醒，瞬间悲伤爆发，心脏骤缩如刀割发痛，脑袋嗡鸣不断。他想要吼叫，却出不了声，只能发出呜呜低沉的悲鸣。他想要上前去抱住将军，他拼命挣扎却无法动弹分毫，哪怕再次伸出一直拖行他到此的左手也做不到。他唯一能做的只有时而将头埋进泥水之中，时而望向将军，发出低沉地悲鸣，任由身体不受控制地因悲而伤颤抖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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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没了气力，连支撑头部望向将军的气力也没有了，连哭泣和颤抖的气力都没有了。他的头因失去了支撑的力量而落下，落到夹杂着雨水和血泪的泥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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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再抽搐，不再动弹。他贴在地面，脸朝远处站立的将军，他的双目失去了生机，变得灰蒙而空洞。阳光斜撒在他的脸上，眼泪和雨水折射出不该有的美丽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