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 大炎不归人——八(3)

“别！”
“你啊。”天火放下通讯器，宠溺地揉揉器地头发，“在外面自由行走的感觉如何？”
“很好，感觉很好。直到到达龙门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我想要挣脱束缚这么简单，就像撕破一张纸一样容易，但我却还是被人看守在维多利亚这么久。”趴在天火的腿上，器叹了口气，像是在感叹自己的怯懦。
“你这样的人，到哪都会引起注意，就算离开了维多利亚，在下一个地方你也会被新的势力监视。”天火的手掌游弋在器的后脑勺那一小片区域，却从不抚上器的头顶。
她知道那里有他的断角，埋藏着他的过去，为了不刺激到他，天火从不摸上器的头顶。
器抬起头，握住天火的手腕，将那只柔软的小手轻轻放到了自己的头顶。
“如果连你都不能触碰，那就没有可以触碰的人了。”
器笑容明朗，仍带着少年般和煦的风。
天火的手指触碰到一块温热的东西，埋在器的发丝中从不示人，散发着温和的热量，在薄薄的柔软下是骨质的坚硬。
十多年前，器斩断了自己的角和尾巴，将自己的种族变成了菲林或者是其他什么，和高傲的炎国龙划分界限，再也没有提到过这个种族。

以前天火不懂，在罗德岛靠近龙门的这些日子里，天火才明白，在炎国，龙这个字里刻着璀璨耀眼的骄傲和荣誉，每一个龙族人都以自己的种族为荣，高傲的昂起脑袋，让龙角在阳光下闪烁。
器斩断了他的骄傲，就像龙抽掉了脊骨，躲在尘埃里，不想让任何人发现。
熟知器实力的天火暗自惊讶，就算是炎国造就了器，但也将他缔造的过于强大，除却极少个只在传说里出现的名字，她几乎没有见过能和器比肩的人。但就算是如此，器逃出来的时候狼狈至极，斩角断尾藏了十多年，甚至不敢让人发现自己的踪迹，哪怕那些人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大炎究竟是怎样一个怪物，能让器这么畏惧。
“你当年，究竟经历了什么啊。”天火轻声问道。
她和器从坦诚相待到不告而别只有短短的一个晚上，这些时间并不能让她完全了解器的来历，这仍然是个迷。
“想知道？”器抬起头，也站了起来，“那你亲我一下？”
天火红着脸拽着器的领子，毫不犹疑地在他眉心轻吻一下：“好了，快说，我还不了解你的过去，外公也从来没跟我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