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人向】《肆意》9(4)

“什……”白铭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他前后看了一眼，再三犹豫还是决定找秦浩去了。
秦浩背靠着墙坐下，嘴里大口喘着气，心想现在比那时体考一千米最后冲刺都要累。
“阿浩！”白铭赶紧脱下身上的外套给秦浩披上，“有哪不舒服么？”
“好困……”秦浩哑着声说，“哥，我脖子凉。”
白铭松了口气，解下围巾给秦浩缠上，说:“睡吧，辛苦你了。”
“话说哥你不冷吗？”秦浩努力睁眼看向白铭。
“你哥哥毛多，不怕，”白铭说，“快睡觉，待会儿见。”
秦浩轻轻“嗯”了声，偏过头睡着了。
夜晚，秦浩坐在屋顶边，盯着新手机界面显示的八点半的时间，又看了看另一只缠上绷带的手掌，随后将手机息屏收进了口袋中。
现在的学校没有了以前不适的场景，晚间一如往常的寂静和温柔。
他抬头，看着满天繁星，伸出手，握紧，却也什么都没抓住。
“想什么呢？”白铭走到他旁边蹲下。
“我在想我上学那会儿，”秦浩收回手，“那时候就是想拼了命地学习，早上黑着天出门，晚上黑着天回来，我记得有次我累倒在桌上，中途醒来错把月光当成太阳了，急急忙忙跑到学校。”

白铭帮秦浩整了整围巾:“傻啊……觉都睡不好，怎么学得进。”
“所以老师们也头疼我上课睡觉的问题，”秦浩自嘲地笑笑，“但是我怎么都睡不醒，毕竟人的睡眠周期那么长，我上课睡觉还总被老师打断。”
“倒是现在可以把以前的觉补回来了，”白铭说，“对了，你在那两名女生的记忆里都看到了什么？”
“我想想……”秦浩低头回忆了会儿，“怎么说才好，其实同学之间总会有那么些不成文的小规矩吧。”
白铭点点头:“知道，诸如什么不交作业，不背课文什么的都挺常见的。”
“我那时候这些事干得多了……基本都是帮别人瞒老师，”秦浩说，“但是，两名女生好像不是很懂这些。”
他看着白铭有些困惑的表情，继续说:“我的意思是她们的行为就像是那种真正的三好学生、四好少年，像那种教课书里的人，跟她们交朋友好像就是在听一个政治老师的教诲一样。”
“……我也不是否定她们的意思，她们也有善良、单纯、热心、靠谱等等优点，只是，太过于理智，却忘了人情。”